书妍看了她一眼,奶奶,我昨儿买的小黄鱼在哪?
案板下面那木桶里。
书妍朝外面喊了一声旺儿、墨儿进来!,她准备把小黄鱼给煎了,天气大,再放就臭了,让俩人去河边去掏洗干净。
旺儿拎起木桶,墨儿找到刀具等,去了河边。
奶奶朝他俩喊到:可得把内脏、腮给掏干净了,不然腥气儿重。
诶,晓得了,老太太,您放心吧!俩人恭恭敬敬的回到。
钱大梅一脸羡慕,娘都有下人使了。
书妍这才对一旁蹲着发呆的钱大梅脆生生道,
三婶,太阳打西边出来啦?我可不相信你是会乖乖让人白白欺负的人哦。
以她之前一掌将人推个屁蹲的战斗力,她不信。
钱大梅袖子一褥,
那可不,俺把她薅在了粪坑里。
她就知道。
啥?奶奶咒骂她几句,稍微意思下就得了,咋能把她薅进粪坑?
往锅里放了几个春卷,一想到田小翠吃瘪的模样
奶奶莫名也有点忍俊不禁
噗嗤!哈哈哈!
那婆娘就是欠收拾!总是说闲话,村里人也恨她,这回是吃到俺的好果子了哩。
三婶嘴里还未吞咽的牛肉沫喷射老远,俺当时一时给急住了,见园地里有一老粪坑,一把就把她薅起来扔进去了!
连日来的大仇得报。
你说说,你这脑壳里面想的啥?咋能想出把她薅进粪坑这行径?
嘿!谁让她偷俺家鸡蛋不认,她家小罐子总是欺负俺家狗蛋,还跟俺男人不清不楚!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不行。
奶奶见钱大梅振振有词,心下了然,难怪三儿要生气。
不理她,这也太野蛮了。
三婶,那刚才我为何听见你在哭?还有,注意最好不要对着案板上的菜说话。
三婶子把她后面那句话屏蔽,立马委屈巴巴的,还不是因为你三叔,算了,可能是俺多想了,你事也多,俺懒得给你添乱!!!
对了,大丫,俺听俺娘说,你让俺们自个跟你说借银子的事?钱大梅吞了吞口水,试探性的问道。
嗯,三婶话我跟你明说了,借银子不可能。
三婶子立马像泄了的皮球,焉头巴脑,脸上如狂风暴雨将要爆发,看了一眼一旁不说话的奶奶,嚷嚷起来,
大丫,你这可是偏心,你说你是不是瞧不起你三婶子?
书妍冷冷的看她抱怨不满。
三婶你可说不得这话。
钱大梅一把扔下手里菌子,不想摘了,
大丫,你说你大伯与你们同吃喝,穿好的,住的也好,还给他建房子,你三叔跟你也是亲的,你厚此薄彼。
俺们也只是问你借银子而已,又没问你讨,你都不愿意!不是偏心是什么?
三婶,我以前跟你讲过,大伯是精神疾病患者,他没有行为能力。
得,若是疯傻的才愿意帮,俺还不如回去让你三叔变成个傻子得了。
大梅!!!你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!奶奶不乐意了,瞪她。
书妍看她耍起无赖,道,
那要不大伯去和你们住?我那房子建给我下人住的,所有权还是在我手里。
啥?那咋成?三婶子一听,立马站起来拒绝道。
俺们十多年前就分家了,况且赵大龙早就被村里除名了,回去会被人揍!
呵呵!
三婶,话说回来,你们住的房子不算差,既然手里头没有银子何必要新修呢?
你不提这茬我都忘了,我们走了后,以前村里咱家的老房子、园地、土地、农田都被你一家独占了。还有什么不知足呢?
三婶子脸上一红,你那么有钱,这些玩意在你面前又值不了几个银子,与其荒废还不如送给俺们。
三婶,不值钱那我可要送人了?
啥?
还有之前我让你们腾出来我家的地,你空出来了没?那大柱子叔,牛梗叔都可希望种呢,说是愿意年底给粮食呢。
不,那咋成?俺们已经种上庄稼了,你可不能这么小气!娘啊,你瞧瞧大丫,对旁个都比对俺们这些亲的好。
是啊,大丫,这事确实是你的不对。
奶奶想了想,知道她不开心,还是坚持她的意见,
你如今好过了,哪能跟你三叔一家如此生分呢?你对那牛梗和大柱子都比他们亲,他们能去你作坊干活,你三叔不行。
怎么着那都是外人,你三叔一家才是你亲人。
他们跟你爹、你大伯一样,都是奶奶的孩子,奶奶的东西奶愿意给他们。
书妍面无表情,冷冷道,
奶,你的东西在分家之前都分给他们了,且三叔一家可比我们家得的多了去。现在的东西是我挣的。
奶奶被她一噎,不高兴,整张脸漆黑如锅底,往锅里扔了几个春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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