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一来又不用打仗,又能增加那么多的人口,不好吗?”
“听说连鹰之国的那些小孩和老人都一并屠杀了,大将军未免太过残暴狠绝。”
报馆这人没好气的看着他,“这位兄台说的什么话,是我们先去打他们的吗,是他们先来打我们的,先杀了我们近乎十万的人!你也知道说幅员辽阔,沃野千里,那你可知这么多的土地是怎么来的?”
“你不会以为是捡到的吧?知道什么叫寸土必争?”
“还大将军残暴狠绝,你可知你口中小孩和老人又杀了我们多少百姓,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全民皆兵?”
“没有大将军的狠绝,你现在都被下锅了,你这么会酸,煮你都不用放醋。”
刘阔远和同僚约着来吃茶,瞥了那学子一眼,说了句,“这位兄台如此宅心仁厚,就应该请大慈寺的金身菩萨下来,你坐上去,福泽四方。”
这话一出,吃茶的人都笑了起来,有人就开始这个问题发表意见,很快茶楼就热闹了起来,那个学子被言语挤兑的厉害,只能灰溜溜的走了。
街头巷尾都在说这一战的事,将军府里得的文老太爷已经开始祠堂拜谢祖宗,文老夫人也带着文夫人在给菩萨还愿,文绵绵也在,想着应该烧点儿纸,但她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能烧纸的人,只能等着人回来了再说。
这晚上文绵绵又做了个梦,梦里二飘奄奄一息,拖着一口气告诉她,她去的信他们收到了,也幸亏收的早,要是晚一步她爹就没了,要知道她爹的名字都已经上了阎王的生死簿,他们兄弟两个花了好大的力气,八方疏通之下才将人给保了下来,最后人他们还是被重重的惩处了,现在是要什么没什么,魂儿都快要散了。
梦中的文绵绵可以说相当感动,一感动之下就许诺了大量的好处,如此二飘的嘴角才有了笑意。
末了文绵绵又问,“二位大哥,我这肚子里怀的是什么?”
白衣裳翻了白眼,“人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我怀是的是人。”文绵绵的白眼翻的比他的还大,“我是问我怀的是男是女?”
二飘演完戏还赶着去干活,表示没时间和她磨叽,“儿女都是缘分,不要强求。”
文绵绵又问了,“我以前给你们写信,想要龙凤胎,你们帮我办了吗?”
黑衣裳‘呸’了她一声,“求子去找观音,找我们做什么?”
说着就直接不见了。
文绵绵醒了过来,脑子里还清晰的记得方才的梦境,惊讶二飘都能入梦了,以前都是趁着大黄牛不在的时候来找她。
忽然死死抓着被子,双目紧闭,她又抽筋了,能清楚的感觉到小腿的经脉一阵卷曲,她只能使劲儿的蹬直脚后跟,一旁的华旌云睁开了眼睛,瞧见她的模样就晓得怎么回事,赶忙做起来替她按摩小腿,“最近几日抽的越发频繁了。”
“明日再请太医来看看。”
文绵绵睁开了眼睛,“算了,都快生了,这个也治不了。”
她现在是缺钙,这个地方又没有钙片,她就是每天喝一洗脸盆骨头汤也补不上来,只能咬牙坚持。
华旌云手下不停,忽然笑了一下,“我刚做了个梦,梦见生了个小闺女,香香软软的,眼睛很大,特别的好看。”
“她盘腿坐在床上,坐着和你一块儿数钱,你们娘俩笑的可欢了。”
文绵绵抱着肚子笑了,“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个财迷,连带我们的闺女都是?”
居然还能做了这样的梦。
华旌云失笑,“我当时在想,我一定要多多的赚银子,要不然你们娘俩数完了怎么办?”
这回文绵绵都笑出了声,“放心吧,我不喜欢数银子,太多了,我手疼。”
“你闺女更娇嫩,更不会去数。”
华旌云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身边躺了下来,从她背后抱住了她,“回头找个合适的院子,我让工匠进去好好修缮一番,既然是姑娘那就要把院子收拾的漂漂亮亮的才行,多种些花草。”
“对了,我上回看到一个有点粉的地毯,从海外来的,厚厚的,软软的,铺在闺女的卧房里肯定好看”
现在的华旌云是笃定他会有个闺女,满脑子都是闺女的模样,穿什么小衣裳,戴什么小首饰,住的院子要怎么打扮等等都想到了,文绵绵扭头,“你别高兴的太早,请你看看我脸上的斑点,脖子上痕迹,都说怀闺女娘亲会越来越美,我都丑成这样了,很可能是个小子。”
现在的她已经不出门了,主要是丑的没眼看,也就是在大黄牛眼中她还美如花,实际上哎
华旌云真的抬头仔细看她的脸,最后说,“那毯子就先算了吧。”
挺贵的。
文绵绵
话说二飘花了大价钱给入了文绵绵的梦,回来后得意的大笑,“你看到没,填坑的对我们多感激?”
“她向来都上道,我都开始期待她烧来的票子了。”
“说起来上回我路过一家阳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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