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绵绵抬眼,“御史都弹劾我家王爷什么了?”
纵容下人行凶?
星悦还没说就捏着帕子笑的欢,道:“弹劾六哥恃宠而骄,纵容府中下人仗势行凶,王府奴才犯错不仅不加处罚,还大加赞赏。”
耘阳跟着补充,“还有贪恋美色,宠妻无度,还说你你持家无方,奢华无度。”
她还没说的事简直就是群情激昂,“我觉得就是那些朝臣嫉妒,在六哥的金山银山跟前日子过的艰难,没少受气。”
文绵绵不懂了,“我家王爷有金山银山,那些人受什么气?”
说到这个星悦就笑的欢,“六哥没事就送你这样送你那样,拿着大把的银子供你花销,各家夫人姑娘谁人不羡慕,这羡慕狠了可不得觉得自家的丈夫不得用,让她们花点银子都要掰着手指头。”
“那性子温和的就是在自家丈夫跟前念念,泼辣的就数落上了。”
“据说那些大人花出去许多的酒钱,这不就怨上了六哥?”
这个理由文绵绵都有些惊讶,随即美滋滋的笑了起来,“此情此景,忽然响起了一句话。”
“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,哈哈哈~~~”
见她还能笑的这么没心没肺,耘阳和星悦都蒙了,随后耘阳又说起了那场群架后的事情,“据说当时各府都准备惩处那些出门打架的下人,正准备处置就听说六哥给出手的人一人赏银百两,这个时候要再处置就显得刻薄,吴夫人无奈之下只能请了大夫进门给那些人看伤,虽没有赏银也是放假了两日。”
“当晚吴大人气的饭都没吃,说六哥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。”
星悦听闻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,“现在大家都在说六哥自从娶你为妻,那就坠了男子的为威风,说是的温柔乡,英雄冢,你都成了祸水了。”
甚至还有人暗地里说幸亏她没进宫,要不然就是一代妖妃。
不过这样的话也只是敢在私下里悄悄说一说。
笑的前俯后仰的文绵绵觉得,这样的弹劾能是什么大事,纯纯嫉妒。
“我就是喜欢他们看不惯我还干不掉我样子。”
三人笑的欢快,声音传的满园子都听得到,张夫人有些羡慕,“张府若是有这样的笑声多少,听着就让人欢喜。”
皇太后笑道:“听着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些。”
几人的目光又落在了阮卿卿和张振铭身上,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,正相视而笑,几位老太太笑的更欢喜了。
文绵绵也笑眯眯看着两人,“我瞧着两人好像挺谈得来。”
耘阳笑了笑,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顺安县主和刘家那位四公子也谈得来。”
“有人见他们一起逛万花节,一起在茶楼喝茶,前两日的夜市上都有两人的影子。”
文绵绵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却并没有说什么,耘阳也只是笑了笑,话题很快又落到了张振铭身上。
今日这事文绵绵就是一个场地的提供者,参与不少什么意见,见阮卿卿不胜娇羞的站在一旁,张振铭也是面带笑意,猜想此事许就是八九不离十了。
做戏要做全套,中午都在王府用了午饭才走,星悦和耘阳都要跟着去交换意见,府中很快就亲近了下来,午睡之前文绵绵就说了,“去请了顺安县主过来。”
林若璋正在忙,她母亲不日就要回来了,府中上下也要抓紧时间打理,以迎接她母亲的检查,得到消息还以为她表嫂是要问花半里的事,急匆匆的就出门上了车,到的时候才被告知她表嫂在小憩,要等一等。
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,见到文绵绵的时候就嗔怪看向了她,“说是请我来,自己却睡大觉去了,太坏了。”
“我看太坏的是你。”
文绵绵坐下后看着她的目光就带着审视,“你和刘阔远怎么回事,时常出双入对的,名声不要了?”
林若璋目光闪烁,扭身就去端茶水,慢条斯理的喝了茶才磨磨蹭蹭的开口,“我也不知道,感觉像是玩过火了。”
“我是感觉到他好像有那个意思,但他也没明说,我们一起坐着说话的时候他也是在传授过一些经商之道,我人家是女子,总不能开口问他吧?”
文绵绵瞪了她一眼,“我瞧着你自从打定主意要招婿,那是越来越没顾忌了,等姨母回来了非得让她的管管你。”
她就觉得这人放飞的厉害,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跟着经商的缘故,男女大防看的不是很重,性子是越来越洒脱了。
“先不说刘阔远,你现在老老实实的告诉我,你心里到底是真没想的?”
林若璋深吸了一口气,手里不停搅着自己的帕子,歪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,“我觉得他这人挺有趣的,为人也正派,懂得也多,最关键的是不迂腐,他不觉得我一个女子经商有什么问题,还说是巾帼不让须眉,更说女子也应该有自己的事情做,女子的一生不仅仅是相夫教子,围着谁转,这一点还挺难得的。”
“外面那些对我示好的公子好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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