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稿没了,纯靠脑子依着大纲头脑风暴,摆了jpg一百四十、明希公主一事在春猎里不过是个小小插曲,此回春猎,最令人议论纷纷的,便是那天场上的太子与叁皇子。据说此番春猎,叁皇子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太子同时搭箭射鹿,太子自然不负众望的一举夺鹿,可叁皇子却也射中一只鹿角。当伤鹿与断角一举呈上时,众臣噤若寒蝉,本该齐齐叩颂太子英勇,见此情况无人敢出声祝贺,连陛下脸上的笑意也极为明显地尬停了一下。毕竟众人皆知春猎射鹿代表了什么,按道理这鹿只能由太子一人射中,所以颜淮在春猎中已经兴致尚烈,也还是先拉住宋玟留在人马最后。此事后来据唯一在场的颜淮所说,陛下最后还在赵丞相的“奏请”下,赐了两人相同的赏赐。颜子衿不是很清楚这些朝堂之事,但也在秦夫人和宋珮口中得知过,这赵家,正是梁贵妃的母家,叁皇子的舅家,而据传言叁皇子这几年渐渐显露出与太子争夺皇位的意思,而且大有势均力敌之况,在叁皇子背后,便有赵家的手笔。只不过外面此事议论得沸沸扬扬,颜家内部却一片岁月静好。颜淮确实不出秦夫人所料,虽然陛下当着众人的面向他服了软,答应就明希公主一事给颜家一个公道,但他还是不服气地回了一句嘴。按理说颜淮这般应该重罚,但陛下说着考虑到他是关心则乱,虽未深究,将该给的赏赐也给了,但还是以冲撞圣颜为由罚他在家思过。颜子衿回到家后也被秦夫人下令在家待着,对外也说是贸然闯去马场失礼,罚她禁足,但其实是让她在这段时间里避避风头。颜家两兄妹都被关在家里思过,众人联想到春猎时发生的事情,便揣测着说明希公主此事结局大概也罚不了哪里去,略略议论了一番便不去在意颜家,只将注意力转向宋家对此事的态度。说着禁足,自然要对外坐出禁足的样子,陆望舒这段时日里去了颜子欢屋里,虽然秦夫人并未阻碍她出门,但颜子衿还是在自己屋里写字作画,绣花逗鸟,求得一个清净自在。这日秦夫人带着孩子们去观里祈福,颜子衿禁足中便留在家中,她连着几日绣花身子疲累,趁着春光好天气转暖,便让木檀她们在廊口设了席被,就这么躺在地上春睡。奉玉担心她在廊口吹了对头风,又担心这样失仪,忙命人搬了矮台屏风在一旁挡着。木檀她们为了不打扰颜子衿,便都去了后院休息做事,屋里一瞬间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,实在好睡,颜子衿也不知自己这一下睡了多久,等悠悠有些意识时只觉得浑身绵软,连手指头也没有力气。想着总之无人管她,自己也乐得赖床,便躺在席上半梦半醒地养神。略眯了一会儿,忽听见廊下传来脚步声,颜子衿只当是木檀来催自己便没有反应,可来者只是走到自己身边跪坐下来,也不急着催自己,颜子衿想着似乎不是木檀哪会是谁?
可自己身子实在没力气,连眼睛也睁不开,只得保持着侧着身子的姿势,直到对方伸手握住自己放在枕侧的手,感受到此人大拇指上玉石扳指传来的触感,颜家只有颜淮才会随时戴着一枚玉石扳指。颜淮握着自己的手,颜子衿感觉到他将自己的手翻过露出手心,这几日为了手上的伤木檀她们寻了上好的伤药,生怕颜子衿留下一点疤痕,按道理也该是擦药的时候,结果颜子衿贪睡便错过了时辰。感受到颜淮将什么东西抹在自己手心的伤疤处,冰冰凉凉地,带着一股好闻的花香味,似乎与自己平时抹的伤药不一样,但颜子衿不疑有他,直到颜淮抹又牵过她的另一只手。颜淮可能还以为颜子衿在熟睡,动作极为轻柔生怕将她吵醒,指腹摩挲着手心,今日春光好,屋里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声,风过回廊,撩得花枝招摇,撩得心中莫名一阵酥痒。一时心神微动,颜子衿不由自主握紧了颜淮的手。颜淮的动作一滞,似乎没有反应过来颜子衿的举动,颜子衿身子还是沉重,想着睁开眼瞧瞧,但睫毛努力颤动的了一番还是无济于事,在别人看来她不过仍在梦中。两人僵持了一会儿,颜子衿复又觉得一阵困倦,察觉到颜淮忽而动了身子,朝自己凑近了些许,有些试探的吻落在唇上,轻柔得稍纵即逝。或许是贪睡引得身子沉软,又闭着眼屏蔽了其他大部分的感官,即使是短短的相触,却立刻惹得心尖剧烈地颤动,颜子衿下意识蜷起了双腿,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叹。这声叹息似乎两人都始料未及,颜子衿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反应,但结果便是轻吻化为贪婪的纠缠,颜淮手掌贴着她的腰微微抬起,令颜子衿不由得张了口。“矜娘……”颜淮轻轻唤着颜子衿,手掌落在她因为午睡而有些杂乱的发上,她只觉头皮一阵传遍全身的酥麻,连带着身子不由得微颤起来。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反而会让颜淮继续下去,颜子衿想要阻止,可刚才握住颜淮便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更莫说推开他,只得任由着颜淮摆布。颜淮的手指从发间滑下,一路伸入凉被中,勾住胸口衣带轻轻一扯,便觉身上衣衫顿时散开,紧接着颜淮又往下伸去,直至滑入裙中。亵裤被褪下的同时,感觉到大腿根部被布料摩擦传来湿凉的触感,颜子衿顿感羞惭,脸上飞霞更甚。颜淮大抵是没想到颜子衿身下竟然有了这般明显的反应,指尖擦过外侧,勾起一条银线,颜子衿紧闭着眼,大脑还有些不甚清明的朦胧,只咬着唇低声呜咽,盼着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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